,差点站不住脚,其实九千院所言她也心知肚明,只是一直不愿承认罢了。
如今被九千院一语道破,她登时浑身无力,摇摇欲坠,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妾身……妾身该如何是好?”霜月太后难掩悲痛,抽泣道。
“事情简单得很。
”九千院斩钉截铁道:“若欲延续帝门香火,便需舍弃家规,如不舍弃家规,便是死路一条,你自己想想吧!”霜月太后泪眼纵横,望向九千院,半晌不发一语。
邪犽与雾凌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霜月!”九千院喝道:“你孩儿的命和老态龙钟的家规,到底哪一个重要?”“妾身……”霜月身子一震,牙一咬,瘫坐在地,“妾身听你的就是了……”短短几个字,却花费了她极大的力气才说出口。
“哼!早八百年前,你的祖爷就该听本宫吩咐了!”九千院啐道:“邪犽、雾凌,跟本宫过来。
”身影一闪,飘越满地昏迷宫女,进入了宫舍内殿。
邪犽和雾凌面面相觑,但九千院既然如此吩咐,两人也只能遵从,于是接连纵过霜月太后身旁,进入宫中。
两人跟在九千院身后,在交错的屋檐下左弯右拐,宫中的宫女们早已被九千院的气势震倒,是以宫舍虽宽,里头却是静悄悄地,有如走入无人之境。
最后,九千院在一间四面全以垂帘悬挂的广厅前停下了脚步。
她目光一扫,正面的垂帘便乖乖往左右退去。
帘后,设着草叠的地上铺了一套洁白的被褥,四、五名宫女手持水盆湿巾等物,昏倒在被褥旁。
被褥中躺着一名少女,年纪不出十三、四岁,却面无血色,气若游丝,显然命在旦夕。
少女细长的发丝在枕边散开,除发根附近仍保持乌黑以外,其他的方都已泛黄,到了发梢更是一片惨白。
她双颊凹陷,置于被褥上的双手细瘦如柴,手指好似皮包骨一般。
唔……这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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