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园的外面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看见儿子的半个侧影,流了一脸泪,掉头离开了开着车慢慢地在街边磨蹭,又想问问夏丽虹儿子最近的情况,可是又抹不开脸问正在犹豫,夏丽虹倒先打电话过来了:“听大哥说你回神木了?”“嗯”张清河用鼻子哼一声,声音像从水瓮里发出来的“有气无力的,是不是饿了,过来和我吃吧”“不用了,谢谢”“你这么生分干什么?我们不是夫妻,还是朋友”“我这人不好和前妻交朋友”“我知道,你好和妓-女交朋友”“不关你的事”张清河挂了电话可一会儿夏丽虹又把电话打过来了:“听说你真的辞职了?”“嗯,没什么事挂了啊”“那你准备干什么去?”“没想好”“要不你也一样和我开服装店吧,我给你提货,不会卖货雇两个会卖货的”“钱不够”“我先给你垫上”“没那心事照顾好晓奔再见!”张清河挂了电话吃前妻的软饭?张清河宁愿去乞讨!再说现在还没到了这一步除去这段时间的花销,他自己还有三万多元的积蓄夏丽虹躺在家中的床上,怔怔地合上泛出一片茫音的手机,张清河冰冷客气的话语一次次地回响在她的耳边她真切地感到,那个大部分时间都温良驯从的丈夫正在越来越远地离开她,除了有个儿子,他们之间似乎真的已经彻底了结了,不可能再相陪着散步,不可能再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当然,也不可能再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而另一方面,贺正勇正像一条黑色的巨蟒一样死死地缠住了她,最近一次在一起她又向他要钱,并说再不还钱就向法院起诉他贺正勇赤-裸着身子骑在她身上冷笑:“起诉吧我就说那些借条是你诱惑我,敲诈我写下的,我不欠你一分钱,我们俩在一起有那么多的相片,你看法院会相信谁的的说法?”她震惊于他的无耻,气得浑身发抖,而他却哈哈大笑地说:“逗你玩的,看把你吓的!放心,那些钱迟早会还你的!再说我们如果结婚了,我的钱也成了你的钱了,还分得那么清干什么!”她不是没有想过其它的要钱的办法,比如谎称自己要加开一个店,要买一辆车等等,可他始终不还她的钱,有时信誓旦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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