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是不是?”这是张清河以前在课堂上经常灌输给他们的思想“我已经不敢说那样的话了,红梅,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我只是不想继续不道德下去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不想给我们带来危险”“我明白了,你还想做半个好人”郭红梅不无讥讽地说半个好人,真是一个新鲜词,张清河心中苦笑,恐怕自己将来连半个好人都做不来,勉强能立住个人形就算不错“我想,李江涛也不是无可救药的那种人,你感觉他对你还爱吗?”他转了话题“爱吗?这话我也想问我自己,他还爱我吗?逢年过节的礼物是少不了,我有点事他也会跑得像个猴一样,在我面前也多少次痛哭流涕地忏悔,可一有机会他照样还会出轨”“这说明他还是很在乎你,那就是一种爱了至于偷腥,可能就是想尝个鲜吧”“尝鲜?那张老师,你对我也是尝个鲜吗?而且新鲜劲儿这么快就下去了?”郭红梅终于露出了她尖锐刻薄的一面这种尖锐刻薄是大多数男人不喜欢的,张清河也不例外,但他当然不会和她针尖对麦芒地把这个问题顶起来“你对我来说永远是新鲜的,”他采取了一个男人们哄女人时常用的俗套办法,“我们的爱情也永远是新鲜的,可这新鲜的背后有一个可怕的陷阱,我不想我们落进去”“切,”郭红梅撇撇嘴,“张老师永远是张老师,永远会有一套美妙的说词和深奥的哲理在等着别人”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心里还是舒畅了许多“你和李江涛从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张清河问,其实他想知道的是,他们结婚才一年多,怎么就搞到俩个人都出轨的地步“大学你问这个干什么?”“那你们的感情基础应该很扎实了”张清河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从谈恋爱到结婚生小孩,他们确实已经进入了一个审美疲劳期“扎实了,可也不新鲜了”郭红梅有些没好气地说,“再加上他跟了那么一个领导,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领导是谁?”“朱有源,东胜区副区长他是他的秘书”张清河心里一亮,朱有源!“这个朱有源怎么了?”“不是个好东西,乱搞男女关系”郭红梅气呼呼地说“他是李江涛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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