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地刻着“华玄清之墓”五个大字。
少女向石墓一拜,道:“爹,我们又来看您啦。
”说着解开一袋米酒,尽数淋在石上。
这少女便是墓下之人的独女华瑄,叶影摇曳下,见其眉目如画,体态盈盈,当真是个十分容色的少女。
那两名青年便是这华玄清的门徒,师兄向扬已二十岁,剑眉星目,英姿飒爽,师弟文渊才十七岁,还比华瑄大了两岁,面貌极是温文俊秀,望之风雅翩然,竟似书生一般,浑无练家子的样子。
文渊朝墓一拜,说道:“师父在上,弟子和师兄、师妹今日便要起程,以师传绝艺,管不平之事,请师父灵佑。
”向扬拍拍文渊肩头,笑道:“好啦好啦,凭你现在这身功夫,也不用师父怎么保佑你了。
”又道:“咱们同门学艺,各有所长,不过日后江湖上谈到我们这三号人物,会是如何,那是谁也不知道。
每年此日,我们便回到这里一聚,顺便看看那个没能发扬师父的遗训、铲奸除恶的,便给师父磕上三百六十五个响头!”华瑄拍手笑道:“向师哥,这可是你的主意罢?到时候磕得头昏眼花,可别赖皮!”向扬哈哈大笑。
文渊微笑道:“师兄的本事最是厉害,看来多半是小弟来磕头了。
”向扬一笑,道:“胡扯八道,咱们上路罢!”三人离开学艺旧地,斜阳之下,分道扬镳。
这一番入了江湖,前途未知,便待一年之后聚首再叙!向扬告别师弟师妹,一路东行。
他生性飞扬洒脱,一人独行,虽然偶感孤寂,但当兴之所至,饮酒练拳,见得不平之事,便以拳头干预。
他跟着师父华玄清最久,见闻不少,一路上拳打土豪,脚踢恶吏,倒也没吃半点亏,毕竟他武功非同小可,寻常恶徒却也敌他不过。
这日来到赵县,夏日炎炎,向扬随意找了个凉亭休憩,解开酒袋,自顾自地饮酒赏景。
向北一望,只见一座石拱桥横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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