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齐出去找赵平波,文渊在客店闲不住,便也在杭州城四处走走。
这几日来,他也把杭州城走的差不多了,今日到得西街上,作富家打扮的人却比平日多了不少,似乎有什么热闹事。
文渊心中奇怪,心道:“怎地如此多官绅和富家子弟?”心念一动,又想:“说不定也有那靖威王世子在内,我何不去看看?”当下文渊便跟着人群走去。
走了一阵,忽见前方几个身影有些眼熟,上前一照面,一个穿着宝蓝直裰的中年人侧头望来,“咦”地一声,却是当日初来杭州见过的宋尚谦,一旁是张知德、张知方兄弟,宋夫人和两个丫环不在。
文渊道了个礼,笑道:“三位,几日不见,近来可好?”宋尚谦笑道:“承文公子关料,甚好。
文公子也要去见那佳人吗?”文渊道:“不是,晚生正想请教,今日这儿如此热闹,冠盖云集,那是什么缘故?”宋尚谦笑道:“文公子不曾听闻紫缘姑娘么?”文渊道:“晚生到杭州未久,确实未闻其名。
”宋尚谦道:“这就是了。
想必文公子不识这风月之事,否则紫缘姑娘乃当代第一佳人,岂有不闻之理?”文渊道:“愿闻其详。
”宋尚谦道:“这位紫缘姑娘,是水燕楼里第一头牌,真乃是才貌双全,色艺无双。
寻常人是难得见到她一眼,便是富豪达官,她也未必接客。
即便是接了,最多也只是吹弹一曲,再不然是一番歌舞,谈文论诗之类。
想碰碰她的手,也是千难万难,若要强来,便是抵死不从,老鸨也没法子。
”文渊正听得好奇,宋尚谦又道:“紫缘姑娘积了一些金银,便会分给青楼里的姊姊些,剩下的都给了杭州城里的贫苦人家,自己始终没什么钱财。
是以她虽然有些自居清流,跟其他同行倒也处得甚好,不少穷人还感激她哪。
见到老鸨逼着新来的雏儿从业,她便和姊妹暗中向老鸨求恳,也救了几个女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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