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军士极其认真负责,大概是见邱福既没有茶话会的代表证,也没有十两银子一张的当日通行证,便死活不让他进来,急得我恨不得飞身跃将过去。
还是高光祖极善察颜观色,凑到我近前,问是不是要将入口之人领进来。
我微一颌首,目露嘉许之色。
高光祖遂悄悄下了观礼台,朝西北入口而去。
我平静了一下思绪,这才觉得邱福的脸上似乎并不是戚容,仔细一看,他一脸怒气,却没有悲伤之色。
我心头大定,不由暗自哂笑自己,真是白练了那么多年的不动明王心法!说来关心则乱,当真一点不假,自己好长时间没回苏州,自然百般牵挂,虽然宝亭六娘不时有书信送达,可总不如自己在家时候眼睛看着手里攥着那么真实,便总有些放心不下,再说,邮件都是老马车行递送的,邱福可是苏州秦楼的人……秦楼……莫非六娘回了秦楼?还是……方才心定的我顿时又紧张起来。
在鹿灵犀飘然离去的当天,我就立刻托老马车行送信给宝亭,让她留意六娘的行踪,宝亭回信说六娘有事出门不在秦楼,之后接连两封信,都说六娘仍旧未归。
宝亭一连三封家书让原本尚有些信心的我一下子变得极度忐忑不安,害怕六娘从此一去不返。
可邱福的出现,却让我骤然看到了光明,宝亭不会轻易动用秦楼力量,那么邱福是不是像上回在镇江一样,是六娘派出来的?患得患失的我竟难得的坐卧不安起来,我甚至忘了我正身处万众瞩目的观礼台上。
其实,有心人早注意到了我反常的举止,更有数道目光追随高光祖而去,不过,场内的绝大多数人却对此毫无察觉,他们正全神贯注于甫登上擂台的一对年轻人身上。
平心而论,和上届相比,以奇兵之姿现身擂台的谭玉宇进步神速,一式「飞花逐月」飘逸灵动变化无常,已有他大哥七成的功力,单单凭借这式腿法,今届名人录上就定会有他一席之地,然而比起他的对手孙无言,他的进步简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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