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逗逗我的孩子。
我陪他们的时间太少了,也不想一直让她们整天为我提心吊胆的。
”“虽然男人应该有远大的抱负,应该为天下百姓出力,但是一入仕林也常常就像你们江湖人说的那样会‘身不由己’,很容易就身心疲惫。
所以我不会劝你,反正你也不是想在仕林中求什么黄金屋、颜如玉。
”桂鄂笑着说。
“姑父,最近朝中有什么动静啊?”“还不是为了皇上修道的事。
”桂鄂说。
“我不是听说张妃有喜了吗?这不就证明了邵元节真能化腐朽为神奇吗?”“不错,现在没人会说邵元节没本事,因为说了也没用。
虽然现在张妃其实已经流产了,但已经能够说明邵元节那套可行了。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为求子修道,没人会说,但如果太过于热心,不理会朝政了,大臣们能不非议吗?”桂鄂说“哪怕是好事,一个人沉迷了,都会变成坏事了。
先皇的前车可鉴啊!”我大概知道正德帝时的一些情况。
当时有一个色目人叫于永的,善房中秘术,武宗把他召入豹房,谈的十分投机。
于永见武宗好色,就说回女体型好、美艳、灵巧,比中原女子强多了,勾起了武宗的淫欲。
当时有个叫吕佐的都督也是色目人,于永矫旨索取吕佐家善西域舞蹈的12名回女献给武宗,武宗十分高兴,歌舞连昼夜。
后来他又看中了于永的女儿,于永不愿送女儿入宫,而把邻居白回子的女儿代替送进了宫,知道犯了欺君之罪,整天担心害怕,最后装疯跑了。
后来武宗平时不是念经就是昼夜淫乐,荒废了朝政,以致国家动荡,民不聊生。
这到是个麻烦,倒要好好的想想。
告别桂鄂后就我就直接回隐庐休息了,在床上为嘉靖的事想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慢睡了。
我没有去师兄和唐佐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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