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春花∶“你多大了?”“十六岁。
”春花楼紧了他∶“你这里又没别人,我晚来早归是不会有人见到的,有什麽关系嘛!不会败坏了秀才老爷的名声的。
”“唉!”王秀才叹了口气道∶“十六岁的孩子,真想不到有这样的淫荡。
天哪!我真是鼠犬不如,怎麽会跟十六岁的孩子通奸呢?如果不是我已经做出来的事,真不相信做了秀才的人会荒唐到这步天地!”王秀才不住的自怨自艾。
“这没什麽关系嘛!又不是你给我开的苞,我跟别人干这种事情已经半年多了。
”春花安慰着王秀才∶“同时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又不是你强奸我,就是罪过的话由我来承担。
还有两个更次就天亮了,我们不要辜负了大好的时光,应当及时行乐才对。
”一面低下头靠在王秀才的胸前,两条赤裸肉体贴得紧紧的,一面又伸手到他的胯下握住了他软卿卿的肉棒。
男女间的交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什麽都提不起兴趣来的,尤其是男人。
加上了渐愧和自责心的王秀才,虽然经过春花一阵肉贴肉的摩擦与握肉棒儿的桃逗,仍然兴趣茫然。
春花使尽了媚术,做足了浪态,但仍提不起王秀才的兴趣,有心撒手算了又不甘心。
最後实在无法可想时,急的她白了王秀才一载,调转头来张开了樱桃小口,一下子咬住他的肉棒。
王秀才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情紧张的坐的起来。
“你这是干什麽?”王秀才茫然的问。
“咬掉你的!”春花吐出了他的肉棒儿,荡荡地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继续含住肉棒吸吮。
王秀才心想,真是无奇不有,十六岁的小女就有这麽骚浪了,将来大了以後怎麽得了?岂不是见了男人就要吃下肚去了?春花自跟王秀花接触後,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即巫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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