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马上又收起笑容,却露出一副愁容来。
我忙说,‘小金啊,你这笑着笑着怎么又泛起愁来?’金巧玲告诉我说,她家那口子巴不得她少回家呢。
我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低着头偷笑说,她爱人身体不好,尤其是肾有问题,一直躲着她,怕交公粮呢。
她去单位晚上值班,她爱人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坑地挠门呢?我一听这很有戏啊,一个女的主动和你提起下三路的话题,那就是她在试探你的反应。
但我不着急,而是口打唉声道,‘你家的情况和我家的差不多啊!’金巧玲瞪大眼睛问我说,‘难道庄局也是怕交公粮才跑来单位值班?’我说‘怎么会啊,我这身体这么好,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肯定欲望也强烈。
是我家媳妇承受不住我,经常躲着我。
她最喜欢我出门在外不回家,怕我半夜不睡觉和她砸床板。
而且她还经常唠叨我,说我为了工作不顾家。
你瞧瞧,怕我在家的是她,说我不顾家的也是她,总之我是左右不是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专注地瞅着金巧玲的表情。
当我说到‘砸床板’三个字时,她下意识地往我裤裆那里瞅了一眼,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
这说明她被我露骨的话说动了心,而且对我的老二也垂涎三尺。
我知道铺垫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该我主动进攻了。
再和她婆婆妈妈的唠嗑,这娘们说不定觉得我是一个不开窍的棒槌,搞不好后来她就退缩了。
我装作伤心道,‘小金啊,我们作为人民警察,保境安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辛辛苦苦的,却得不到家人的理解和同情,实在是令我苦闷啊。
我要是下辈子做男人,还做警察。
只是不能娶系统外的媳妇,要在我们公安系统里找对象,这样才能夫唱妇随。
’说着话,我就装作无意的样子,把我的双腿顶住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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