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对于我而言也是失败。
我知道刘璐不同于金巧玲和鹿蕾她们,拿下的难度应该比较大,但我这人就是这样的牛脾气——困难越大,我给自己定的目标越高。
我还曾这样想过,如果刘璐还是一个处,那我能破了她的处的话,应该更有成就感。
可惜,我从刘璐身上特有的那股柔和温婉、待人如沐春风的气质,以及从她肥白、圆润的脖子上印有的细腻纹路来看,这个娘们应该早就被人操过了,没给我老庄留下破处的机会。
我对女人的研究那是颇有心得,我能从一个女人的言谈举止和她看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她是不是一个未经人道的雏。
我虽然骂哭了刘璐,但是在分局的内部会议上,我把大部分责任揽在了我的头上,小部分责任让那个跑肚的老刑警承担了,而没有让刘璐承担半分责任,这就大大出乎刘璐的意料之外。
为了不让那个老刑警不服气,我还私下找了老刑警做工作。
我说刘璐是一个女同志,心里承受能力本来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