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我们历史、只了解我们婚姻现状的人,必定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还是靠着夫家的关系才进京并有了一份理想工作的这样一个知性美女,一个以教书育人、传道授业为使命的堂堂人民教师,如此不安于婚姻,一定是自恃美色、媚惑男人以期满足自己骨子里非常淫念的贱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与死去的孙海滨,没有人会了解,冰雪之质的舒宁划分男人的标准只有两个:脏与干净,我与孙海滨之外,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都让她觉得脏。
大家更无法想像,出轨对于无法面对往事的我与她,也许是最好的自我赎就的方式。
每个希望与她勾搭成奸的男人,自以为布上重重圈套,却不知道,垂钓之人也许会心痛于一饵之得失,但这种行为于自身也有着莫大的意义。
婚后第二年,我开始发现舒宁的行为有些异常。
晚上老是说加班,或和同学聚会,被我戳穿谎言后,她索性痛快承认了一切。
只是不告诉我对方是谁。
情节都是老一套的,舒宁自己都觉得对方在这方面是小儿科,什么想见恨晚,什么只要你离婚、我马上娶你,目的只有一个:占有她的肉体。
我经过很多天的反复,在犹豫中答应了她的这一要求。
静下来一想,其实所谓婚姻,只是一个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理解的幸福,为这个套注入独特的生活方式。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在现实生活中,能轻易接受这些东西。
她与孙海滨的过去一段生活,曾经被我们成功地在记忆中涂抹掉。
但是现在,记忆中那种被夺去所爱的伤痛与绿帽之下的酸涩仿佛透过岁月重重的坚壁终于顽强地渗透出斑斑的水渍。
每个男人,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对于女性肉体的专属欲望,以及自尊,以及人格,都使这种东西,只能是口头上说说,笔头上写写,真正落实到行动中,让自己奉若天人的、新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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