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那种深藏于基因之中的被强行占有之后所激发的欢愉,一旦与孙海滨的致命魅力结合在一起,只能让我哀叹“阴道是通往女人之心”的话揭示了铁一般冰冷的真理。
遥远非洲大陆中一群黑鬼的一粒子弹,打在了孙海滨的头上,也让我的头颅对于那一板砖的记忆苏醒过来。
直到高二之前,舒宁和孙海滨就生活在我的一左一右,却很少有一次交集。
舒宁不会知道这个从初中闯入我生活的流氓学友孙海滨,对于我的呵护,是缘于他对于夭折幼弟的移情,也不会知道,那一板砖,只是打给她看的,让她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下狠心与他一刀两断,随我同去北京。
从初一到高二的兄弟情份,他宁肯自己挨上一刀,也绝不会让我被别的男童打上一巴掌;舒宁更不会知道,孙海滨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对于炽热感情的追求。
甚至连友情,也希望通过肉体的亲密接触进行深化。
无人知道我们情侣般甜蜜的友情。
不能说,也无须说。
舒宁知道的只有一点:孙海滨躲到了天涯海角,音信难通的海外绝地,就是为了让她别无选择,只好与我开始平静的生活。
悲剧的不等式因此而建立起来:我成了掠夺别人用精液浇灌长成的娇美鲜花的第三者,我没有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机会,我不是每一刻都能给她带来心跳和刺激的浓情蜜意,我也不惯于醇酒美人的张扬不羁。
一介文弱书生的刘大庆,只是一个由普通男孩upgrade为普通丈夫的凡夫俗子,而精壮彪悍的孙海滨,却是一个魔鬼附体的天使。
如果有心理治疗师与我们访谈,一定会说:她的出轨,是一种潜意识的报复。
而我的自虐,则是一种潜意识的自责。
“完事后回家,请不要清洗!”短信发出后,我竟如释重负,收到的短信也在我意料之中了:“好的!咣咣,第一局已决出胜负。
红队没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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