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肮脏无比的内情,但在当事人来说,其正当与合理性则是必须尊重的体验。
我们无须以拥有种种不可告人之事而觉得惭愧。
佛说每天我们都要九千念,我相信,其中有七千念,是有违世间最基本的道德观念的。
有多少模范老公每个月之内都要动上杀妻之念?有多少端庄娇妻每月之内要梦想红杏出墙之举?性质相同的欲望,在折磨着上至美利坚总统,下至我公司门口捡破烂老头,只不过多少不同罢了。
三个月前,爱华小学的青年教师黄俊怀着一种强烈的肉欲在楼梯口搂住我妻子一阵狂吻。
我的新婚娇妻舒宁则因为内心深处对孙海滨无法排谴的思念,把淫乱当成了一种可以缓解心痛的依托,开始了她第一次在婚内的出轨。
我则怀着一种颠倒错乱的自虐欲望,通过门窥镜,在偷情的偷窥中,意外地发现被孙海滨种下种子、并因为他的死亡而疯狂生长的淫妻之欲已经植根于我的内心世界。
如果捉奸是一场游戏,我最大的难题不会来自每局成败的挑战,最大的难题是让舒宁的出轨永远停留在欲望的层面,而不是让它转化成感情!因此,威胁不是来自黄俊和她师哥,他们仅仅是为渴求欲望而来,也将会因欲望满足而去。
对我的婚姻将产生致命威胁的一定会是一周前舒宁刚认识的那叫张言的中年男人。
在我家楼下,舒宁向我挤挤眼,然后跟他介绍:“这是我哥哥,叫舒心。
这是张总,张言。
”“你好!”张言非常友好地握了握我的手,这个中年男人有种特别的味道。
不是因为一看便知的成功人士的种种迹象,而是因为他的精神内在仿佛比孙海滨还要强大。
“你们俩个真得怪像的!”他看看我,又看看舒宁,眼中的爱怜是傻子都能看出来。
“嗯,亲兄妹啊!”舒宁接着演戏,又捅捅我,“哥,你说句话啊!”“张总是做什么生意的?”“一家小地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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