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一件小内裤,放在鼻下贪婪地嗅了半天,有些浑浊的眼球斜视着我,不停转动着。
“好闻吗?”我非常轻柔地问了一句,心里面却是五内俱沸。
这和凑近了宁宁的阴部去嗅,有什么区别?鲜花一样娇柔的宁宁,将来会这样向他展开自己的绝美私处,任他像狗一样去乱嗅乱摸吗?施放长吸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回原处:“我老婆心脏病已经多年了,我说我一周五次,其实是三四年前的事了。
唉,现在的我,真不能沾女人的身体,一沾就会乱性。
”“该乱就乱,顺势而为吧,不乱反受其制。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此时施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看,向我笑笑:“我女儿雪凝。
”“接吧。
”施放接通手机后只听了一句,脸色剧变:“你妈怎么了?什么?她心脏病发作?”“……”“好好,我马上回家……我马上去医院……在哪家医院?……好好!”“怎么了?”我看着呆若木鸡的施放,忙问道。
施放傻愣愣地看我一会:“我老婆可能不行了,她已经心梗过一次了,这一次……我马上得走!”施放匆匆离去后,我突然感觉室内所弥漫着的那种我非常熟悉的温馨女性气息,仿佛被掺入了某种异样的味道,而与这个家庭有些格格不入的陌生之感。
不管是谁,那个注定要闯入我们生活的第三者,将彻底地改变我们平静幸福的婚姻生活。
只是身为丈夫的我,不能接受一个比我强的男性与我分享舒宁。
那将不是分享,而是掠夺。
在舒宁的化妆台上,有一张墨绿色的小包,那是大前天晚上她与那个房地产老总张言约会回来后,带回来的。
这个小包肯定价值不菲。
当天晚上舒宁向我得意地说道:“他就是喜欢我穿黑色的衣服,还问我这套衣服是哪儿买的,说一定是名牌。
他没认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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