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找个风水好的地方下葬呢!你是精虫上脑啊!”宁宁敲着他的脑门!“现在不才4点多吗?唉,说来惭愧,我本来就是一个根基不纯的修道之人,现在师傅渡给我的这些先天浩然之气,我只融汇了很少一部分,其他的浩然之气,没有纯阴之水的调济,便成了烈焰一般烤炙着我的内丹,快要了我的命了!”宁宁更加变态地用劲折磨着他:又是弹他的脑门,又是捏他的鼻子,又是撕他的嘴,嘴里还嚷着:“我先给我老公出口恶气!”“给我出什么气?”我啼笑皆非。
“他说的这些理由,我们不同意行吗?哼,一会儿他还不知道怎么撩拨我呢,先替你出口气再说!”“我倒没什么,只是屋里还睡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呢!”我拼命按捺住内心里即将喷发的情欲之火。
徐浪伸手向里屋一点,卧室的门仿佛闪过一道奇怪的白光。
然后,他得意地向我们说道:“没事了。
现在就是外面打天雷,她也听不到了!”“你可不能现在就吃了我,你不是说人家婚后的第一次得给张言,才能有足够的淫水护住人家的内丹本元?”现代版的建宁公主宁宁腻声说着,两只手开始用力地拉徐浪的耳朵。
“你也可以在生理周期的高峰期和他交合啊!这样你体内大量阴华同样能中和张言的魔戾之气。
我当时说这话,是怕你频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