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
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我把他送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车,心中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有些失常,伤着你了,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
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居一个屋檐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
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仿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
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
“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地再次抢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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