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我马上就去。
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兄弟,你这样不行啊!”“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
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
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人。
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肉,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勾,现在我想吐也吐不出来了……”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
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
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
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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