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
”李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射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美姬不满似的嚷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难受,才会急着发泄的。
”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的。
”“那么红蝶可更苦了!”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后目注方佩君道:“过来。
”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
”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么?”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
”美姬恬不知耻道。
“那么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
”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於发泄了欲火,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怀里,看来也得到了满足,最可怜的是方佩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鸡巴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奶子还在抖动吗?”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臢的液体从唇角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鸡巴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肉洞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
”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
”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於疲累地张开眼睛,空洞的目光,彷如行屍走肉,使人怀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彷彿在说话,然而说不了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甚么事?”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经过。
“岂有此理!”李向东勃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红蝶直说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
”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甚么?”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甚么人……”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乾净李向东的鸡巴,鉴貌辨色,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寒着脸指着腹下的骚穴,方佩君不禁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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