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人还没回来。
我向他道谢后,沮丧地出了咖啡馆,坐车回到了自己住宿的地方吃饭、午休。
睡醒午觉后,我躺在宾馆百无聊赖地拿着遥控器看电视。
在下午四点时,我再次拨打谭蕊办公桌头的固定电话,这回还是那位男青年接的电话,但是他告诉我谭蕊大概在6点左右可以返回。
只不过那个点是单位下班的时间,谭蕊回来后,可能要加班赶稿。
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我心情总算踏实下来,真挚地向这位小伙子做了道谢。
看来我这次太原之行必然有收获,不会像西安之行那样灰头土脑的。
大概在五点半出头,我就出现在太原晚报社的门口。
真不巧,天上彤云密布,秋风骤起,很可能要下一场阴冷缠绵的秋雨。
为了预防万一,我急忙去了对面的一家超市里,买了一把“天堂”伞,然后才又返回来。
结果没多久,阴雨如期而至,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街道两旁的人和物立刻都笼罩在潮湿迷蒙之中。
如果说春雨贵如油,夏雨如甘霖,那秋雨就比较惹人厌烦了。
秋雨一旦下落,往往是连绵不绝,气温会马上下降好几摄氏度,枝头的树叶也会一下子被打落许多。
秋雨过后到处必是秋天衰败的景象,人们因此这样形容秋雨——秋风秋雨愁煞人,可见它是多么不招人待见。
秋雨尚且如此,至于北方少见的冬雨,那就更加好不到哪里去。
南方人对冬雨的评价是:冬雨刺骨寒,冬雨冰砸头,冬雨冻坏秋。
冬雨带着彻骨的冷,透着料峭的寒,携着随心所欲的风,会毫不留情地肆虐人间,因此人们对冬雨更是没有好感。
我被这秋风苦雨逼进了咖啡馆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盯着对面的太原晚报社大门。
大概在6点左右,天已经擦黑,晚报社的员工开始陆陆续续地往外走,看来他们是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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