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更是这样。
亲子、夫妻、密友,感情越亲,越容易欣赏对方的优点,进而“爱屋及乌”一并包容热爱其缺点,最终却影响了认知的正确。
如果说这份私情缘于人性的本能,那么还有一份“亲密的感情”它们像冰川下的火神,像戴着面具的恶魔,暗中涌动,煞是可怕。
这份亲密之情,是杨国忠匿于君臣之情下的欲望,最终开元盛世败落,人民颠沛;这份亲密之情,是朱棣隐藏在亲情之下的野心,最终发动政变,夺得亲侄的天下;这份亲密之情,更是袁世凯隐藏于友情下的邪念,一句“杀荣禄如杀一狗”却害得光绪帝被囚瀛台,七君子血溅菜市口……然而疏者却不然。
感情疏远者,常常独处事外,以“旁观者清”的眼神洞察事态变幻,然后得出明智的判断。
如果这位疏者再具有大智慧、大胸襟、大气魄,更足以拯救国家,推动历史。
疏者,古如钟离春,不凭美貌单凭一颗救国救民之心,面谏素不相识的齐王,使齐王大有所悟,兴国兴邦;近代,如康有为,虽与帝王毫无近交,却三番力谏上书,掀起轰轰烈烈的戊戌变法,推动历史的车轮辘辘轧过;现代,又有抗战时的李鼎铭,一介文人,却在危亡之时,向素不相识的毛泽东提出“精兵简政”的大胆设想,推进了抗战的步伐。
诚然,感情亲者并不总会影响认知,而疏者并不总能推动历史的前进。
夫妻之亲,如长孙皇后,忠言直谏,保唐太宗明贤;君臣之亲如王安石,屡次上书神宗,推行变法……诸葛亮在《出师表》中说道:亲贤臣,远小人。
同样,我们不能仅以感情的亲疏来决定自我对事物的认识,重要的是从周围的真实人生出发,从事情的实际出发,自己去探索,去认知,去判断。
《邹忌讽齐王纳谏》这篇文章之所以动人,不仅由于它的意义,也还因为它那委婉而讽的进谏方法。
这样关系国家命运的大事,邹忌并没有板起面孔,摆出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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