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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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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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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不起这个人呀!」她唉声叹气地说道。

    爹也很恼怒,大声说:「这破事儿也是你摊上的,人也是你带来的,爱怎么安排随便你好了!」就这样,娘第二天早上就叫了一辆马车,将表弟曾瑞送回老家去了。

    我把这件事全怪罪在妹妹头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她说话。

    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怔怔地落下泪来,我的脑海里全是曾瑞的影子,耳朵里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怎么也甩不掉!我终于体会到了诗里描述的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刀,在我的心上蘸着岁月雕刻着,哪管它血肉模糊!晃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十八岁的我已然长成了我想要长成的模样:身上凸凹有致的曲线曼妙而流畅,一双颀长的藕腿丰腴白嫩,丰满结实的屁股如白玉锦团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柔媚的气质。

    尤其是奶子的大小跟厨娘的不相伯仲,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两个成熟了的苹果,顶端盈盈点缀着两粒深红色的乳头,我十分清楚他们的魅力: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受不了它们诱惑要咬上一口的。

    不过这些男人也许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宝物藏在两腿间,鼓蓬蓬的肉丘上是又浓又密的芳草地,从毛丛下面那条两指宽的过早绽开的粉红色肉缝看进去,能看到那些饱满鲜嫩饱满的肉褶儿,在他们中间就埋藏着令男人的水帘洞。

    也许岁月是能够消磨思恋与仇恨的锋芒的,我早就与妹妹和好如初,对曾瑞的思念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撕心裂肺了。

    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醉人的夜晚,忘不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让他变成了男人——带给我的那些快乐,这些快乐和那销魂蚀骨的酥痒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处。

    第五章狂蜂恋花也就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国家教育部发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说任何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个好消息传到了镇上,对孟老师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镇上的学校里上了高中,我虽然没有去,也不用再上学堂去了,这样孟老师就丢掉了赖以谋身的饭碗。

    他的儿子孟超就像失踪了似的,都快三年都见不着人了,听人说在县城里帮一家小作坊做木工,这样一来,孟老师便成了孤家寡人没人照顾,爹见他年迈行动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后空出来的那间厢房给他住着,仍旧将他留在家里管他吃住,说「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双筷子嘛,有啥大不了的」。

    孟老师一直以来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我们都认为爹这样做很对,一家人对孟老师都很好。

    不到学校里上学,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己作下的重大决定。

    新的社会,新的思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亲早算不得数,姐姐和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独我没有这样做——我想嫁人,想提前过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

    自从失去曾瑞的音讯之后,结婚这件事就成了我心里头最大的梦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礼到家里来的时候,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一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腊八这天结婚。

    聘礼很丰厚,是一双米色的矮跟浅口女士真皮鞋、一对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和一袭雪白的抹胸百褶裙,外加一条粉红色的宽边腰带,这些东西在当时来说是最时髦的了,爹说只有大城市的人才穿这个,他上次娘到县城里去的时候从的大商店的橱窗外面看到过,可见男方用心之殷切,这让我感到十分欣慰。

    在镇上穿着这么时髦的服装,肯定会让大家大惊小怪的,所以我只能在每次洗完澡之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穿穿。

    我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身裙子的时候,那种激动不安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大小就像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一样,穿在身上不宽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刚好和我的身材十分相配。

    在那朴素的年月里,镇上的人还没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妆,冬天干燥寒冷的时节便在脸上匀一些凡士林,还好我的皮肤素来极好,根本不需要作过多的修饰,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年四季都显得水嫩嫩的可爱。

    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的身材上锦上添花,使腰身显得更加的纤细,屁股越发地挺翘起来,胸前两个奶子在抹胸里骄傲地朝向前方,耳朵上那玲珑精致的水滴形耳坠将我那放荡不羁的性格给淡化了许多,甚至于显得有些高贵起来。

    我常常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摆弄半天,赤着脚丫儿,提着裙摆摇曳走过来走过去,时不时地转上一个圈,让那裙摆飞扬起来成一个大大圆圈,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完美:光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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