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快乐的。
下午爸妈回来时,他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
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天,等到星期一上学后,他就释怀了。
男同学们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性的身体,某些高中部的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更有些奇人异士,讨论想小便时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这么做的可行性与危险性。
他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
回家后,他看着镜中自己因为屈臂而微鼓的肱二头肌,自豪地想我也长大了。
后来,苏蘅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
考试得第一时她把王行之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
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
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因为妈妈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
他隐隐约约地认为妈妈身上有种东西会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
万一被妈妈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可他越躲,苏蘅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的儿子疏远了她。
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王行之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的妈妈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他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
妈妈在他心中犹如女神,是属于爸爸的,可他在梦里和她——,他仿佛偷偷从权威的爸爸手中夺走本属于爸爸的事物,藏在心里,爸爸永远不知晓,永远夺不回去。
这想法让王行之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
后来他自己上网查资料,才明白恋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渐渐迷上足球,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各种球类,便把妈妈的奶球抛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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