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枪头上。
随着妈妈臀部的下沉,他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妈妈柔软湿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
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嫩嫩滑腻腻的包裹和蜷握,是妈妈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妈妈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乳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苏蘅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
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滚烫阳刚,一切都无须理会。
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禁锢,回到了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缠,契合无比,天衣无缝。
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肉,努力地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龟头,茎体,借着甬道内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终于完完全全被吞噬。
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
苏蘅咬紧下唇,鼻息也时断时续,苦忍了好一会,好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满意的发出无声的幽叹。
一股热力似乎从儿子的尘根笔直射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
苏蘅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坐在王行之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的浑圆屁股毫不客气地压着王行之的阴囊。
那阴囊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鸡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
王行之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妈妈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鸡鸡已然溶在妈妈浓腻的汁液里。
缓一缓气,那埋得深深的龟头就感受到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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