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而且是瞒着一堆亲戚,哪时候母亲脸很红,我们匆忙的从后院出来,母亲只说「真腥…」。
但我知道,母亲并没有不愿意,只是怕我纵欲过度,伤了身子,如今,今非昔比。
退伍后的日子,我好几次都想飞到加拿大,但是碍于母亲有令,要我照顾小妹,所以根本没法,所以我去找了个人,因为我想知道,这一年来,母亲在国外,过的怎样,好不好,所以我南下高雄,找了小啊姨。
以前,曾经跟小啊姨玩过,记得有说过,小啊姨是个标准的玩咖,喜欢跟年轻男子做爱,小啊姨曾说,跟我做爱,就好像背叛母亲哪样,很兴奋,原来这就是乱伦的快感,事隔多年,虽然也才两年,小啊姨没甚么变,唯一变的是,稳重了,是因为第二胎生了吗?我想是的,哪种母性的光辉,以及对家庭的责任,让小啊姨变了。
我拨了通电话给小啊姨,小啊姨也知道我想问甚么,挑了一天下午,我进门时,小啊姨穿着薄短裤,吊带衣,露出双肩及美背,看来是很热啊,胸前的乳球挤了出来,小啊姨看了看我,也说「你变了」,过程中,我只有听,没有问,听到母亲以泪洗面哪段,我感觉我的眼眶很红,有液体从眼角流下,我控制不住,鼻子很酸,整张脸都变形了。
鼻腔不自觉的抽蓄,喉咙发出更咽声,最后我两手摀住,啜泣起来,小啊姨搂着我,甚么也没说,我感觉我的左手臂是小啊姨的乳球,但是我脑海里却是以前跟小啊姨做爱的画面,我暗暗的说了句「不争气啊,这样也硬」,小啊姨察觉我的异状,看着我,很自然的,我跟小啊姨拥吻了,一切都发生的这么自然。
会不会小啊姨知道,这样做可以减轻我的痛苦,小啊姨左手隔着我的裤子捏揉,想要说些笑话减缓气氛「一见我就硬,这么久没见还是一样好色」,我左手直接揉着小啊姨的左乳球,一下顺时钟一下逆时钟,反问「这些日子,还有找年轻男生玩吗?」,小啊姨忽然趴在沙发上,屁股对着我说「管我管的严呢…」。
左扭右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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