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淡淡的红晕，带着满足的笑容走了出去。
杜恩宇犹豫了一下，开门进入了他们刚刚结束战斗的地方，腥腥的气味扑鼻而来，马桶盖上还有他们残留的液体，地上散落的是袁晨那灰色丝袜的碎片，都浸湿了，旁边还有团成褶的纸巾，估计是刚才清理用的，上面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杜恩宇有些无奈，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窥得秘密的窃贼，想隐藏秘密，却内心煎熬；告诉老四，又怕老四也知道这事儿难堪，多年的兄弟情谊就可能断送。
他怔了怔，长吁一口气，算了，老四肯定知道的，别说了，就当作是一场梦好了。
还是回去就把它忘了吧，可是地上的那些残余仿佛在嘲笑他，这一切都不会是他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