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相公,今天这么晚?」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的?」「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甚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贱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你……你打我?!」玉翠呆了一呆,嚎啕大哭道:「为甚么打我……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么?」「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玉翠号哭着叫。
「甚么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甚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甚么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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