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武功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
」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
」云飞嗫嚅道。
「会痒,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日三夜才会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日后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
」秋瑶暗咬银牙,答道。
「那儿痒得最利害?」云飞问道。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奶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甚么?」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云飞鼓起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激人体某些器官,不断制造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术,让毒质宣泄,该能消弭毒素。
」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甚么?」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
」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掩着发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甚么时候中毒的?」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
」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甚么反应?」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后,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痒,痒得人死去活来,以后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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