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
张晓东关心道：“小青，你没事吧？”“没事”莫小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程院长没对你做什么吧？”“没，没有，张哥，我有点困了”既然莫小青不愿意多说，张晓东觉得也没有追问下去的必要，转身去了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
突然，张晓东瞥见了垃圾桶里的黑色丝袜。
张晓东知道，莫小青是个节约的女孩，不可能随便丢弃衣服，唯一的解释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张晓东用手指夹起丝袜，对着鼻子嗅了嗅。
淡淡的体香味夹杂着腥臭味，瞬间，恍然大悟。
张晓东连衣服都没穿就直接跑出了洗手间，大声问道：“小青，程院长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没什么”“跟张哥说实话，大不了，这笔业务咱们不要了”“那可是有五十万奖金啊”莫小青呢喃道。
五十万？张晓东心里有种莫名的纠痛。
“啊张哥，你，你怎么没穿衣服”张晓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
“呵呵，我知道了，张哥，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当时你不是去上厕所，而是不放心我，是不是？张哥？”莫小青托着下巴，笑着问道。
张晓东笑着说道：“当然是不放心你，下次和程院长洽谈业务，你还是不要去了”莫小青轻轻地嗯了一声，满脸幸福。
原来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关系这么微妙。
“张哥，我好冷，你来抱抱我，好吗？”张晓东苦笑，小妮子又开始勾引自己了，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