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贺总,你看我今年多大?”我说道:“恕我眼拙,我觉的郎总应该四十四、五吧?”郎鑫问我道:“贺总,你今年有多大?我猜应该是三十三、四吧?”我笑说他猜的差不多,我今年周岁正好是35出头,是76年9月生人。
他略微一笑道:“哈哈,那还是我看走眼了。
这么说我比你痴长7岁,我今年42周岁。
”我笑言还是我看走眼了,他猜的还是差不多。
郎鑫有些凄凉的笑道:“你刚才猜我是四十四、五岁,估计换给别人也会这么猜的,这不怪你。
因为我经历了一些事,深受打击,心神憔悴,相貌就是比同龄人老些,现在两鬓都斑白了。
你是三十五、六,我却猜你三十三、四,可见你是比较嫩面的人,没有经历多少挫折,比我要幸运得多。
”我小声问道:“郎总所说的打击是指你和前妻的离婚,还有个人财产深受损失这件事吧。
”“没错,按理说还有什么比这种事刺激人的呢?但是我告诉你,我就是经历了比这种事还刺激人的事。
单田芳老爷子说评书,常说男子汉大丈夫在世,难免妻不贤子不孝,我就摊上了妻不贤这桩恨事!”我想起上次我和他、刘尨三人喝酒时,他曾经醉骂前妻是个蛇蝎心肠的婊子和害人精,伙同外人,一起算计他亲手打拼来的家产,令他人财两失,丢尽颜面。
他因此对前妻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看来他也是在女人身上吃了大亏,只是不知道这和他不参加涂父的寿宴有何关系。
我不好作评论,只能指望着他自己亲口说出来。
郎鑫又问我道:“贺总,你参加了涂老爷子的寿宴了吧。
我虽然人没去,但礼金却托刘尨给我捎去了。
你在寿宴上见没见到乔黑子和他的一个情妇胡冰?”原来如此,我也觉得他应该这么做。
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到乔黑子和胡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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