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大家聊起他工作以后的生活经历,都是他在寿宴那天没有说过的事。
“小伟,我和你涂婶在结婚前就认识,住在同一条街道。
你婶婶的父亲是我的初中班主任韩老师,那时因为我学习不好,又是一个捣蛋鬼,因此他很瞧不起我。
我在初中毕业后就没有上高中,在63年就去了街道办的小工厂上班,这也正好躲过了以后的上山下乡运动。
当时小厂里的主要产品就是毛主席像章,我是生产一种像章就收集几枚,还拿着多余的像章到处和人交换,因此攒了三大纸箱子像章。
那时每枚像章我都用软纸裹好,精心保存。
每回搬家我都要带着这三个箱子走,深怕丢下。
想不到前几年毛主席像章的收集走俏,我这三大箱子像章成了值钱的稀罕物,因此和一些搞收藏的人搭上了界。
市政协的秘书长爱好这个,几次来我家鉴赏,和我关系越走越近,因此后来他推荐我加入市政协,我也逐步成了市政协委员之一。
人有个爱好就是好啊,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那时你婶婶也同我交换过像章,我因此认识了她,因此才知道她是讨厌我的韩老师的女儿。
虽然我的老岳父那时瞧不起我,但你婶婶却对我没恶感。
她比我只小一岁,人长得也文静漂亮,不过那时候我们也不懂的谈恋爱这一说。
文革动乱时期,我年纪轻轻也参加了造反派,跟着几个比我大的工友经常和学校串联搞运动,斗私批修,抄家游行,文攻武卫什么的,很是热闹。
我因此练就了一身伸手,后来我们中间的几个人就成了杭州市的江湖老大,我是和他们一道发展起来的。
乔黑子那时比我小两岁,后来也加入进去。
我记得在73年的10月的一天晚上,我从单位加班回家,当时已经很晚了。
路过一条小巷,听到里面传来了好像女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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