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得很尽兴,怎么忽然一下子和我翻脸呢?我想拿她孩子的事对付她,她却像是有备而来。
她是梦着了,还是会掐指一算?小伟,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涂晓峰阴恻恻地望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
“这我去问谁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林雨昕的智商吧。
我和她在雪天里打过一次交道,我觉着这个女人不简单,不是那种欲火焚身的淫娃荡妇,所以我一直对她敬而远之。
我知道你和她的关系,压根不想参乎你们俩的事,所以我对她也没有非分之想,反倒是你极力要把我拉进来。
怎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你反倒怀疑起我来?你不觉得过分吗?”“好好好!贺伟,我还真没有看错你,你是个人物,口才和头脑反应都不错。
现在我还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来责难你,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测。
但我想提醒你,我涂晓峰是个讲义气的人,一直待你不薄吧?如果你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你就好好扪心自问。
你觉得自己对得起我对你的种种好处,那你就当我的面发个誓--你没有对不起我,没有出卖我,否则一定不得好死!你敢这么发誓吗?”“这有什么?我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既然你要我发誓,我就当你的面发誓好了。
我贺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涂晓峰的事,更没有出卖你,否则一定不得好死!”涂晓峰等了一会儿问我道:“这就是你的发誓吗?你把不得好死说具体些。
”“好的。
我贺伟发誓,没有做过对不起你涂晓峰的事,更没有出卖你,否则我一定死于车轮下!这样行吗?”我觉得涂晓峰对发誓也太注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