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背部。
可能是开始的时候太匆忙,所以什么也顾不上、感觉不到。
但现在这感觉是那么地清晰,我的两腿之间象被过电一样麻酥酥的。
我停了停,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往前走。
回去的路上,小惠的母亲还是不定地夸奖我,感谢我。
可是我又什么都听不进去,我的意识又开始溜号。
眼睛又开始时不时地盯着这个女人走神。
虽然小惠的母亲一再地让我回家休息,但还是拗不过我要陪着她的要求。
当她因为过度地虚弱与疲惫而睡过去的时候。
我坐在一旁,看着她的脸,想着她曾经的磨难。
心里不由得很想去关心这个女人,安慰这个女人。
她坚强的外表下面一定还暗藏着一个极度需要男人慰藉的心。
也许这个男人就是我呢?我的混蛋思想又开始发作了!第二天下午,我便接到了小惠母亲的感谢电话,她听上去已经好了很多,开始我以为她会在家里休息一两天,但好象这个女人是铁打似的,根本就不知什么是疲倦。
小惠也得知了她母亲生病的消息,连续给我打了三四个电话,一再地强调要多多地替她照顾妈妈。
下班之前,我又接到了小惠母亲的电话,说是为了表示感谢,要好好地请请我。
我没有推辞,是下意识,反正听到邀请之后没有任何考虑就答应了。
开始我以为会是在她的饭店里,结果我从单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车子停在门外,那张还留有些许苍白的脸上架着一副浅色墨镜,从车窗内探出头来,招呼我上车。
我走近车门的时候,心里一直在考虑,是要开前门还是后门?要保接距离就要坐在后面,要亲近她的话就坐在前面。
前门?后门?前门?后门?……我最后还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看着她目视前方的侧脸,轻松换档的双手,踩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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