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从你身上说,你这幺多年来为共党尽心竭力、担惊受怕的,又有过什幺好处!看你的样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如果不能翻然悔悟,还要受更多的苦。”说着,郭汝超听了听从隔壁的刑讯室里传来的从未间断、已经变得嘶哑的惨叫声,继续说道:“你听听,眼前就有血淋淋的例子。
象你这幺年轻漂亮的姑娘,何苦要受这样的罪哪?啊?“罗雪依然静静的一言不发,但心里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一方面,她恨敌人的暴虐和无耻,另一方面,刚刚经历的几次性高潮使她对自己也充满的悔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幺如此的没有出息,竟会在敌人的奸淫和玩弄下数次的泻身。悔恨交加的心情使得她真想把眼前这群批着人皮的野兽撕成碎片,但虚弱的身体却使她无法完成任何剧烈的动作。她沉默了一阵,突然低声说道:“先给我点水。”
“什幺?你说什幺?”郭汝超没有听清,连忙追问了一句。
“我要喝水。”罗雪略微抬了抬头,却依然没有看郭汝超一眼。
“好,好。”郭汝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转身对项汉说道:“快给罗小姐拿点水来!”
项汉应了一声,让靠近门口的邵剑峰去打水,邵剑峰跑出审讯室,到警卫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只很大的搪瓷缸,打了满满的一缸凉开水,又一路小跑着赶回审讯室,路过刑讯室的时候,屋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使他忍不住停下来向里张望,由于窗帘的遮挡,他没有看到那个女大学生受刑的情景,只是看到屋子中间的刑架上“x”型的吊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裸体女人,大红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被扯开挂在了身体的两边,胸罩和三角裤也已经被扒掉,身上只剩下裆部开着大洞的破烂连裤丝袜,女人伤痕累累、却依然丰满高耸的乳房上,红肿的乳头高高勃起,被两只连着电线的鳄鱼夹佳着,随着电刑机的怪叫,女人赤条条的性感身体在电流的作用下不停的筛糠着,身体反弓起来,头部拼命的后仰,摇动着齐肩的短发,翻着白眼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惨叫,屡遭毒刑和淫虐的阴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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