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假如当时那辆车可以坚持一段时间,再坚持一段时间,他就可以跑远一点,再跑远一点,给肖志平争取足够的时间逃跑。如果还能再跑快一点,说不定自己也可以逃出生天了。
但是那毕竟是一辆早应该报废的老爷车,能够发动并且让沿着厂区外面的荒野公路开下去已经算不错了,但是没过多久,车熄了火,停在公路边的一棵大树下。
他回过头,紧随其后的追兵很快包围上来。
“就你一个人?”那些人把那辆破车里里外外翻了个遍,然后对站在一旁束手待毙的严翘楚说。
这时候再挣扎也没有用了,严翘楚想,最起码他还有严家的背景,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能拿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在场的人都是听命行事,知道是要抓一个东方人,也看过对方的照片了解过五官特征,怎么看眼前的严翘楚都不像他们要找的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个人,于是只能打电话请示。
“是带回去?是做掉?”
听得懂外语对话的严翘楚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结果他被带了回去,关押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别墅里,一关就是几个月。除了定时打扫和送饭的人,他就没有见过别人,甚至打扫和送饭的还是同一批人,他们对他的挑衅叫嚣视而不见,根本没有人同他交流。
在任何信息都得不到的情况下严翘楚是焦虑不安的,他不但没能给肖志平争取到一线生机,连自己也赔了进去,这让人情何以堪?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当他麻木了和习惯了这种焦虑不安以后,也开始沉寂下来想别的办法了。
严翘楚的记忆是完整的,但是他想知道的那部分并不存在于记忆中。起初被关进来的时候他还试图向送饭的人打探消息,但是却一无所获。
时间久了,经严翘楚偷偷观察,发现每次给自己送饭的人只把保温箱上面的一份递给他,而保温箱那么厚,下面似乎还有另外一份。
那个人是谁?
住在他隔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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