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鹤一老僧,更何足道?”
段誉使劲拉扯保定帝手腕,叫道:“快放开我伯父!”
他大拇指少商穴与保定帝手腕上穴道相触,这么一使力,保定帝全身一震,登时便感到内力外泄。便在同时,鸠摩智也觉察到自身真力急泻而出,登时脸色大变,心道:“大理段氏怎样地学会了‘化功大法’?”
当即凝气运力,欲和这阴毒邪功相抗。保定帝蓦地里觉到双手各有一股猛烈的力道向外拉扯,当即使出‘借力打力’心法,将这两股力道的来势方向对在一起。双力相拒之际,他处身其间,双手便毫不受力,一挥手便已脱却鸠摩智的束缚,带着段誉飘身后退,暗叫:“惭愧!今日多亏誉儿相救。”
鸠摩智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心想:“中土武林中,居然又出了一位大高手,我怎地全然不知?这人年纪轻轻,只不过二十来岁所纪,怎能有如此修为?这人叫保定帝为伯父,那么是大理段氏小一辈中的人物了。”
当下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小僧一直以为大理段氏艺专祖学,不暇旁鹜,殊不知后辈英贤,却去结交星宿老人,研习‘化功大法’的奇门武学,奇怪啊,奇怪!”
他虽渊博多智,却也误以为段誉的‘北冥神功’乃是‘化功大法’,只是他自重身份,不肯出口伤人,因此称星宿将‘老怪’为‘老人’。武林人士都称这‘化功大法’为妖功邪术,他却称之为‘奇门武学’。适才这么一交手,他料想段誉的内力修为当不在星突老怪丁春秋之下,不会是那老怪的弟子传动人,是以用了‘结交’两字。
保定帝冷笑道:“久仰大轮明王睿智圆通,识见非凡,却也口出这等谬论。星宿老怪擅于暗算偷袭,卑鄙无耻,我段氏子弟岂能跟他有何关连?”
鸠摩智一怔,脸上微微一红,保定帝言中‘暗算偷袭,卑鄙无耻’这八个字,自是指斥他适才的举动。段誉道:“大轮明王远来是客,天龙寺以礼相待到,你却胆敢犯我伯父。咱们不过瞧着大家都是佛门弟子,这才处处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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