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女客感到了事情有些不睦,马上动手收拾东西。而我,仍还未有所表
示,杜水南已开口道:「算啦。我们也只有两个人,她们住这儿没关系,那位大
嫂还有这位姑娘都不必搬,都是出门人,自当互相方便……」
我看了他还有那位余嵩一眼,便知道他们的心思。
我心中冷笑暗想,你这家伙一世好运,没有碰过狠人,且看你这回怎样对付
我?
原来他还有四个随从,都背着挑着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几乎占了半个舱房,
但都堆塞在我们这边,杜水南他们几个的路自然仍是通行无阻,还得腾出那个小
圆桌周围的地方,以便那厮饮酒用饭!
总之,我和另一个女客简直被堵塞住,出舱外之路举步维艰。如果打算碰都
不碰及那些东西行李的话,那只有坐在床上,徒兴咫尺天涯之叹好了!
我很不满意此人的嚣张无礼,使我想教训教训他之心有增无减。
其实他长得相当英俊,晚饭时又殷殷邀请我和那女客一道吃。
不过他那不时流露出来颐指气使自高自大的神情和小动作,都的确令人厌恶
憎嫌。
他和余嵩谈及几天前怎样去整一家镖局,用怎样的无理取闹手法杀死了一人。
杀伤了七人,然后收取了不少银子才扬长而去。
他们笑得很响亮很开心。
我听了几乎想掀桌子大骂一场或者大打出手,但不知何故却又忍住了。我可
不是贪图他们美味的酒菜,也不在乎他们的殷勤,而是有点好奇,想亲自体会观
察这「狼公子」杜水南到底怎样一个横法?如果他对我有兴趣而我不肯的话,他
最后会用怎样手段?
那四个随从白天在这边侍候,晚上回大舱睡觉。那四个如狼似虎的随从出入
之时,任谁稍为妨碍阻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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