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暴
露的女孩正在熟练整齐地跳着康康舞(踢腿舞)。
这裏可能只是世界上随便一个城市中的随便某个高档俱乐部——假如没有吧
台对面,那三个人出现的地方陈设着的一排设备的话。那是一组大型电子器械。
器械立面佈满着萤幕和键盘,中心处悬着一整块巨大的晶体。这块晶体刚刚闪过
了炫目的白光,现在光线隐去,变成暗红色,几秒钟后又完全变黑了。
一个瘦骨嶙峋,长着大脑袋,头髮银灰的瘦削男人走向陷在椅子裏的人。进
行了简单的检查后,他从身上穿的实验室白大褂的衣袋中掏出小针管,为面前的
男人打了一针。
椅子上的人微微晃动,睁开双眼。
「啊,好极了。」高个子的男人说。「您醒了吗。欢迎您,埃森纳市长。」
坐着的人用力想要站起身,不过没能如愿。他的肌肉看来仍然不听使唤。
「我在哪里?」他嘶哑地问。「这裏是做什麽的?」
「嘁,嘁。」穿着白大褂的人不屑地揶揄道,「又是老一套。」先歎了口气,
又接着说:「噢,也好。就按顺序回答您:欢迎来到冥府俱乐部,最受某个群体
欢迎的娱乐会所,您曾经把这些人叫做——怎麽说的来着——噢,对了,『邪恶
精英』。多麽空洞乏味的称号。现在您也光临这裏了,市长先生,而且很快就会
有机会满足您内心最隐秘的欲望。」
「你在胡扯些什麽?」埃森纳市长质问道。「况且你又如何能知道我的心中
有怎样的欲望?」
白大褂的瘦子走近埃森纳。「相信我,我知道关于欲望的一切——尤其是人
们羞于承认的部分。您也可以这样说——」他阴险地微笑着,「这是我的专业领
域。」
埃森纳喘着粗气。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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