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
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
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
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被地牢里的淫虐大戏刺激得淫兴大发,回到自己卧室后,让
刘强今天新买的十个如花似玉的女奴撅着屁股排成一排,挨个好好宠幸了一番。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刘强又带着月玫来到别墅,跟饱睡一夜的韩锋一起
走下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
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
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似乎涨大了一圈,被针头刺穿的
乳头,还在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
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
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
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
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一片片被踩碎的
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刘强像足球射门一样,
一脚狠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
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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