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醉倒了。
“哥,你有没有想过,继续把亚当完成下去啊?”
亚当(adam)便是我的毕业课题的工程代号,也是我和她合力设计的新一代虚拟智能程序的名字。
“还要怎么完成?亚当的人格数据是基于学校的数据库的,没有更多的数据我们只能做到这一步,能让亚当达到6岁的智力水平已经很不错了,一开始咱们不就已经想到这个结果了吗?”
喝醉了的妹妹毫无优雅的趴在桌子上,她满是红晕的脸看着我,那双眼睛却明亮的如同一对晨星。
“哥,我一开始想要的亚当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啊!我想要的是不只是一个会说话、会回答问题的ai机器人,我想要的是一个会思考、能够明白自己要干什么的……”
“人,是吗?你想太多了,丫头。”
虚拟智能只具备人格,而没有人性。
这不只是因为恐怖谷效应亦或者伦理道德等问题,最主要的难关在于,即便是已经能通过虚拟数据模拟出人格的现在,涉及自我认知、自我意识以及独立思考等更深入的被归入“人性”侧的特性,是人造的虚拟智能模拟不出的。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喝醉了的妹妹,却说出了让我酒意顿消的话。
“我们不需要凭空造,先复制一个出来不就好了?”
复制……简单的两个字,却代表着太多问题。其实早在虚拟智能取得突破性进展之前,如何将人的记忆数据化就已经被学术界
讨论过很多次。然而,因为技术上的难点以及最重要的伦理问题,这种实验一直被列为禁忌而没有得到推广。
毕竟,倘若失败也就罢了。如果复制真人的记忆得到成功,而被复制的记忆是否可以被视作一个“人”呢?而这个“人”和提供记忆的人之间的关系又会是怎样的呢?
“你喝多了吧……都11点了,来,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啦!”妹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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