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感官以便于随时理解被看护者也就是人类们的感受但我们同样也被赐予了暂时切断这些感官的能力这是为了意外情况而设计出的紧急模式毕竟我们是看护者是保护者而在万一的情况下是需要我们主动替代被看护的人类做出牺牲的。
”
爱玛·佐藤的嘴角微微翘了翘她的语气顿时变得很轻仿佛在自嘲一般说着:“毕竟我们只是生体啊。
”
“如果我是完全的看护型那么刚才你就不会只是看到我伸出来的手而是看到一支已经被拽下来的手臂放在你的面前了。
看护型生体的马力可是所有型号中最高的哦扯断自己的胳膊什么的只是小菜一碟。
”
约瑟夫听着爱玛·佐藤用如此轻快的语气说着如此惊悚的内容只觉得室内的温度比起刚才又下降了几分。
“但是……很可惜我并不是‘完全的’看护型。
我是被改造成现在的样子的我并不能做到像真正的看护型那样时刻充满奉献精神也无法用切断自己的感知器官的方法来让自己变得无所畏惧。
很可笑是吧害怕居然也是我们被赋予的情感单元的一部分就像这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的痛觉一样。
”
爱玛·佐藤的语气突然加快了她用近乎自言自语一般的话快速说了一句:“那个人说感受痛苦是迈向真人的第一步所以他特收回了我们切断感官的权限特别是与感情……与痛苦相关的。
”
“呵呵但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吧?他刻意保留下来的痛苦却成了别人制造惨叫、享受惨叫的工具甚至成了我们最大的‘卖点’。
呵呵呵呵。
”
爱玛·佐藤的冷笑声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她沉默着低垂的眼帘下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仿佛一块凝冻了上千上万年的冰。
而一直都在等待也一直都在聆听的约瑟夫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常识性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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