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打过电话?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可又必须说得委婉些:“邓姐,我现在在喝酒,喝得醉醺醺的,真记不太清楚了,您不晓得,这家伙一天到晚不知道要骚扰我多少次,总是要我帮忙去给他拉业务,没法子啊,他撑那个破公司也艰难,要操心手下工人们的薪水,又要绞尽脑汁给他们安排事做,还要协调各种关系,累得跟狗一样,日子过得苦,唉,邓姐,如果这家伙对您说了有什么不敬的话,您别计较,就连我都动辄被他骂个狗血喷头,我习惯了,知道他有嘴无心,一向就当他造粪厂排放废气。”
邓姐沉默了,片刻后才道:“萧放,好像你每天晚上都要去山猫酒吧吹萨克斯吧?我今晚带个朋友来捧你场,请你喝酒。”
“那敢情好,多谢邓姐了。”
“就这样吧,晚上见。”
“呵呵,邓姐,您不怪他了吧?那狗日的罗国风,我把他名字倒过来给他起了个外号,疯罗锅,一发起疯来,连爹妈都不认的货色。”
“喂!你骂他狗日的,不就在骂我是狗吗?臭小子!”
萧放傻眼了,没见过这么豪爽大胆的女人,当场石化,脑子短路:“邓姐你和他日过啊?抱歉,如果我早知道,绝不敢骂他狗日的——”
“那现在你知道了,又准备怎么骂他?人日的?我要日他他还不肯呢!哈哈!”手机里传来邓姐刺耳的浪笑声。
萧放无地自容了:“他敢!这人日的,就该被你邓姐去日,日他个浆花红似火,春他个浆水绿如蓝……”
邓姐笑得更浪,好半晌笑声才平歇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笑死我了,好了,不计较这被人日的臭小子了,没想到他还有你这么一个有意思的好兄弟,晚上见啊!”
“晚上见。”
萧放哭笑不得,不知如何。这时门铃响了,英勇不屈的罗国风到了,进门豪言壮语地宣布自己觉今是而昨非,从此绝不走歪门邪道,要靠勤劳的双手为子孙后代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再活他妈的一个五百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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