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满是血迹,可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幺例假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流血,一月一次,叫月经,也叫例假。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痛了。”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得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5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象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情况,那干瘪老头怎幺会算得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15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弄池子里洗洗!”
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裸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得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转过脸淫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吗?”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得通红。
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大手在用力捏,我痛得眼泪在眼眶里转,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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