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你变成别的东西,比如小母牛……”
他顿了顿,又捧出一套带金线上尉肩章、胸章的国民党军女式军服,喝了口水,将竹牌从我阴唇中间拿开,接着说:“你只要告诉我谁是林洁,我马上放了你,穿上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如果你想隐姓埋名,我马上送你走,给你一大笔钱,台湾、香港由你挑。”
我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知道谁是林洁!”
他气急败坏地一把捏住我的乳房叫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我马上让你知道当母狗被男人操是什幺滋味!”
说着,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他操起一根3尺长的铁杠,两头各有一个铁环,用铁环各扣住我的一只脚,我的腿几乎被张开到最大限度。
他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待他脱光衣服,现出一根黑乎乎的阳具,那阳具已经挺得梆硬,又粗又长,与他矮胖的身材极不相称。他爬上床,用手拨弄了两下我的阴唇,用他的肉棒顶住洞口,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揉着,一手扶住肉棒,猛一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的阴道内还是一片干燥,而且腿被劈得太开,下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坚挺的肉棒插进来痛得我浑身出冷汗。这个自称“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一进入我的身体就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地抽插,足足折腾了半个多钟头才在我身体里射了精。
完事后他坐起来,点起一根香 :.烟抽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扒开我的阴唇,看着徐徐流出的浓浆问:“怎幺样,天天这样让男人操,一天10个,你受得了吗?你好好想想,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我就是想救你。”
我闭上眼睛,头歪向一边,根本不理他。
他气得七窍生烟,用一根绳子栓住铁杠,穿过屋子上方的一个铁环,使劲一拉,铁杠升起,我的腿被举了起来。他用一张粗糙的草纸擦了擦我下身的污物,上来趴在我两腿之间,将肉棒再次顶进了我的阴道。
他的肉棒比郭子仪的还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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