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两个匪兵架起林洁走了。
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强奸,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几倍。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出来。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
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幺,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得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出门后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厉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我突然想起
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利。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
-->>(第12/1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