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拿出一条手掌宽的皮带将林洁的柳腰紧紧绑在凳子上,扒开她朝天撅起的屁股,拨拉一下向外翻着的阴唇,满意地笑了。
他诡秘地向一个匪兵打了个手势,那匪兵立刻跑了出去,门再打开时,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匪兵手里牵着一条半人高的肥壮大公狗!
那狗“呜呜”地低吼着进了屋,胯下的阳具搭拉出老长,来回摇晃着,显然已经有人事先刺激过它了。
冷铁心最先明白过来,摩拳擦掌地说:“好,七爷够狠!看这小娘们还能挺得住?”
郑天雄先是一楞,马上明白这将是一场残忍的淫戏,兴奋地咧开大嘴傻笑;林洁也看清了等着自己的是何等野蛮的淫虐,涨红着脸拚力抬起头大叫:“不!不行!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她的四肢死命地挣扎,拉的用碗口粗的木头钉成的凳子“嘎嘎”作响。
冷铁心得意地托住她挂着泪痕的脸,说道:“你不想给畜生作婆娘就赶紧招了!”
“不!我不……”林洁“呜呜”地痛哭起来。
郑天雄不耐烦地说:“这些娘们都硬得像石头,共党也不知给她们灌了什幺迷汤药?别跟她废话,干了她再说!”
说话间,一个匪兵提来一个小瓦罐,大公狗一见立刻拚命往上扑,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但它仍然望着瓦罐暴躁地怒吼。郭子仪把瓦罐提到林洁身后,用一个小毛刷在里面蘸了蘸,将一些黄色的液体刷在林洁的下身,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那大狗更加狂噪不安地低吼着向前冲。
我明白了,这是一条正在发情的公狗,他们刷在林洁下身的是母狗的尿。
郭子仪开始把刷子捅进林洁的阴道,母狗的尿液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她痛苦地大声哭叫:“不!不行啊……我不要……你们杀了我吧!”
冷铁心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吼道:“你不招,就让你作母狗!”
林洁哭得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摇头道:“不啊,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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