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十来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长得像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脚下,竟都是为了她。
自从反攻大陆的希望破灭后,军营中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有人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们忽然又开始亢奋起来,我预感到又有什幺大事要发生了。
1962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他们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15个孩子,怀孕和被男人奸淫已是家常便饭,那年她27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幺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我们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但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幺指,但比幺指要粗、要长。那假阳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幺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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