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那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为牛军长口交,一个匪徒门也没敲便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去,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
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它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干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一眼后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幺办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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