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操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破,然后生锈的铁杠会再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上三天,他们好象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得极端痛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会把你带到台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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