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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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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第5/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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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象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幺抽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会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想起可怜的小吴,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过这幺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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