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问:“怎幺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谁知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吭声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肏!狠狠的肏!肏死她个小杂种!”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今天田乡长不在,卓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
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听他这幺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
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都正常。
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
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就在那里面。
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
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
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下的肉洞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液。
旺堆看我下令,朝那边努努嘴问我:“干掉吧?”我摇摇头。
我要给那些跟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
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来。
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
我们把她的双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了恐惧。
这是我家的家法,专门惩治不听话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过用在卓玛身上,现在既然桑琼撞到了我手里,就让她先尝尝厉害吧。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
她开始大哭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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